Nha cai uy tin 倒不是真的为曹操鸣不平,双方本就分属敌对,相互算计本就正常,真正让审配失望的,还是袁尚的眼力,他不该在这一次拖后腿,眼看便能重创吕布,却因为对曹操的忌惮而生生的放弃了这一大好时机,此战之后,双方本就存在的裂痕被无限拉大,若无法短时间内消灭吕布,那冀州将会出现被分裂的局面。 “吕布?”捧着战报,曹操眼中突然闪过一抹杀机,狠狠地将战报摔在地上:“断我一臂,此仇他日必报!” “如何不记得?当年其勇,怕是不在那关张二将之下,便是那吕布,若能年轻十岁,未必没有一战之力,只是此人已然年迈,一老卒尔,如何担当重任?”刘表摇摇头,若黄忠再年轻十岁,这等猛将,他自然愿意用,奈何如今黄忠,已是一介老卒,刘表安敢将自身安全交于他?
“叔父曾于徐州大破吕布,令吕布如丧家之犬,不知叔父可有妙计能再破吕布?”袁尚期待的看向曹操,天下诸侯,曹操大概是唯一一个真正败过吕布的诸侯,而且不止一次,从濮阳之战到当初徐州之战,吕布差点就覆灭了。 吕布带着一群人回到昔日的袁府之中,法正带着一本账册找到吕布,苦笑道:“主公,李孚这些年搜刮民脂民膏,数量之庞大骇人听闻,哪怕只是一半,也足以供养我军一支五千人部队一年之久,是否只拨出一部分还于民?” 看着吕布扬长而去的背影以及重新紧闭的邺城城门,曹操心中有些恼怒。
什么大义百姓不懂,但他们很清楚谁掌握着自己的命根子,这也是为何许多大世家能够一呼百应,两个字——利益。 “奉孝以为,吕布会来攻我们?”曹操豁然回头,惊讶的看向郭嘉。 卢方微微一笑,没有回答,等活着出去再说吧。
“久闻骠骑将军推行法家,看来,倒是颇有成效,只是长此以往,性格恐怕会出现问题吧?”顾邵冷笑一声,儒家讲究德治,而法家以法来约束等于是在压抑人性,这个时期虽然没有心理医学的说法,但但凡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,人性如果压抑的久了,肯定会出现问题。 众人闻言,也不禁沉默,事实上,自吕布占据雍凉之后,就开始限制战马向中原的流入,到后来吕布占据河套、并州,几乎切断了中原境内七成的马源供给,袁家这边还有幽州能够产马,但中原乃至更南方的方向,战马已经成为一种战略资源。 如今给自己看,不过是通知自己,你已经是我的人了。